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挖坑一时爽 填坑悔断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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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墙

*直观感觉人少了,大胆地放点危险的东西
*对这两个人的我很在意的方面的想法之一 打码式写短分析

 
    这世上如果要评选出最自相矛盾最犹疑的东西,月永レオ非要喊出濑名泉的名字不可,濑名最自相矛盾最奇怪,是世界上月永レオ最顶顶关注和追踪着的东西。月永レオ想的东西总是没个人情道理,天赋的异于常人常常显示于对普罗大众的无知和自负,如果普罗大众有一个代表的声音,那声音必会喊回去,混蛋月永レオ,平凡人的困惑你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。
    我是天才啊,月永レオ这样说着,其实也并没有那一回事。天才由常人评定,天才多半不知道何为天才,何况一个人生来百面,总不能指望面面俱到,于是人间的天才总让人扼腕,也许无暇的天才仅存于天堂,或者直白地说,存于口口相传代代相传的美好愿望,和生活中真正的“天才”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联系。
    天才搞不懂天才是怎么一回事,月永レオ也不会搞懂,他和天才合而为一。海顿与天才合而为一,费曼与天才合而为一,历史上最广为流传的与天才斗争的努力,也许应是神童出身的莫扎特。可是莫扎特失败了,天才是莫扎特,莫扎特是天才,莫扎特到死都搞不明白天才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这东西能把自己害死,月永レオ就更加搞不明白了,他还没到那个能生死中顿悟的年纪。
    濑名泉也不会明白,光是月永レオ这一个东西就已经足够让他放弃思考神与人的关系。
    濑名是,细腻又聪明的傻瓜!很细腻又很聪明!是个傻瓜!月永レオ吵吵嚷嚷,对着濑名泉将废谱子扫成一堆的行为,开开心心,气恼得不行。濑名泉说你才是白痴,生活能力零分的大白痴。两个人拉扯着对方的脸,嘻嘻笑笑闹闹,鸡同鸭讲,开开心心,莫名其妙。
    濑名泉和月永レオ活在同一个时间层次里,有时候却好似不在一个平流层。濑名泉说不定最是清楚这一点,平凡者依靠极限的努力生造出仿制的优秀,因其努力的程度而对不定形的天花板所了解的程度,又因为极限的努力会抹杀孤独空虚的思考而消减。濑名泉曾经无法描述的存在于他头顶上的东西,会让他跳起来摸到顶部的东西,和月永レオ一样会让善嫉和细腻者沉寂的东西——随着时间的流逝感和事情不可避免地走向混沌,他陷入更深沉的缄默,越是清楚所谓“是”就越是口头非难,这是一种尚未麻木的生物的应激本能而已,进入中年危机之后也许就会彻底地消失,谁在乎?
    告诉我吧,告诉我吧,濑名。
    你在说什么啊。这样回应。
    月永レオ所注视的那个存在,是一个对于他来说过于薄弱又过于复杂的个体。眼睛相对的时候,心情是不能充分传达的。语言这种东西,发展到最高级似乎也与心的沟通无益。更何况即使像EVA一样,将自己链接在一起,也不能真正的沟通。人连自己都无法倾听,又怎么知道传达出去的是怎样的声音。但是活在这个世界上,正如濑名隔着头顶的东西看到的一角,这世上的所有事所有词语所有心情本就不分明,甚至于“分明”一词也已经有所偏颇。
    月永レオ对濑名泉说话,对他说你爱我啊,你一定要喜欢我啊,你最爱我啦。即使是这样说出的话,也并不能传达全部的心情。但是喜欢的感觉会传递过去,头顶的东西不会挡住这种传递,感觉是横向的。
    爱着的那个人,那个对象,一座缄默的岛屿,隔着宇宙的无数光年。月永レオ高喊着宇宙,隔着光年寻找自己喜欢的眼睛。濑名泉就应声回头,濑名泉说话,就在他耳边清晰可闻。月永レオ搞不明白的东西,濑名泉所保持缄默的东西,在宇宙中烟消云散了。镜中的花真实地盛开,水中的月亮真实地存在,喜欢这种感情竟然比宇宙和神的存在还要理所当然。
    莫名其妙,互不明白,似乎倒应了宇宙这个大去中心体系的唯一真理,熵永远在增加,你知道坏的事总在发生,而且也不一定是坏的。
    他们翻过墙,就像骑在天花板上。他不理解他,他爱他,他试图理解他,他喜欢他。有一点阳光照在墙上,他们牵手,蒙昧而清醒地接吻,就像一对在泥水里打滚的野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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